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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是中華民族的敗家子
徐文立
(2017年10月31日)
 
中國民間現在幾乎眾口一詞:習近平的諢號叫「大撒幣」。
 
我流亡十五載,中共的黑幕重重,使我不可能真正了解中國大陸的實況和內幕。
 
但是,最近網路流傳甚廣的一位憂國又憂黨的內部人士披露的所謂習近平最輝煌的戰略大戲「一帶一路」的最新進展,讓人清晰明瞭:
 
「已經投資了上萬億人民幣,在中亞、中東和非洲等『暴恐地區』,大都面臨血本無歸危險。中國應立即停止其他十萬億的豪賭計劃。下面是幾個現實例子:
援建斯里蘭卡前總統家鄉的馬特拉機場、港口和城建,總耗資20多億美元,現在只有幾個白象在遊逛,荒草長滿跑道,設計每年上百萬人流的現代化機場,每天客流量十多個人……央企高管私分了部分利潤,龐大的債務留給斯國政府,新總統發誓不還這個『貪腐債務』。這即將成為中國與斯里蘭卡的大問題。
 
中國援建烏茲別克的『亞洲最大隧道』工程及耗資數百億的龐大公路,很可能不能用於『一帶一路』,因為烏茲別克不同意連結到外國,只願意用作國內交通。這些投資50年內無望收回。
 
『一帶一路』修往歐洲的43條鐵路幹線,42條沒有貨物可拉都在賠錢,只有一條能夠盈利(還是原先建的)。政府必須給每節車皮3500-5000美元補貼,以保持各鐵路幹線的繼續空轉。至今,中國在利比亞投資的300億美元,在伊拉克投資的200億美元,在委內瑞拉借貸的500億美元,都無望收回了。在敘利亞、伊朗等危險、沖突地區的投資,充滿不確定性。在巴基斯坦、在阿富汗等地的巨大投資,籠罩在恐怖威脅之下……
 
在新疆地區,不僅南疆維吾爾地區不穩,潛伏暴恐暗流,在北疆地區,由於人均收入只有3千美元的國內兩百萬哈薩克人,與境外人均收入1萬多美元的薩克斯坦之間,貧富差距太過懸殊,又出現類似1970年代的『群體外逃』現象。曾獲得北京奧運會拳擊銅牌的哈薩克族選手,現在移居哈薩克斯坦,起到極壞的帶頭作用。  
 
於此同時,中國經濟『基本面』已不平衡,人民幣匯率不穩,資本外逃嚴重,必須繼續實行管制。近年來,中國經濟失去保持了近20年的『最大投資吸收國』地位,失去最重要的『全球最大貿易國』桂冠。改革開放38年來,第一次與美國經濟拉開距離。最近中國主權負債率上升到268%,被穆迪評估信用降級……中國房地產泡沫繼續擴大。僅北上廣深四個一線城市的總房價,已經超過美國全國的房價總和(140萬億)。現在一線城市房價控制了,二線城市房價全迎來新一輪的上漲,30多個二線城市的房價,也超過了美國房地產總值。這個巨大及無限膨脹的泡沫,一旦破裂,改革開放近40年的成果,將一夜蒸發!
 
中國不應回到馱馬時代『刻舟求劍』,去中東、中亞等暴恐地區投資,如果還是不惜一切代價去搞『一帶一路』,必將形成一個『新的大躍進』,造成更大的中國悲劇。更嚴重的是,錯過了建設自己國家的時機,選錯了中國發展戰略的大方向。」
 
習近平先生聽得進去嗎?剛愎自用的習近平的「大撒幣」依然故我。
 
少東家敗家屢見不鮮。紅色的少東家只會更甚!
 
習近平敗的是中華民族千秋萬代賴以生存的環境資源、中國勞動者積累起來的海量財富,我們有責任告訴世人:
 
不作不死,再作必死。習近平和他的擁躉們是非把中國糟蹋成不再適合人類居住,如《Blade Runner 2049》中的廢墟才是「初心」——「有了最高權力才有一切,『我大大才不會被毛賊東那麼欺辱』;一朝權在握,決不心慈手軟,哪怕身後洪水滔天!」
 
 
參考附錄:
 
在世界上最空旷的国际机场,看中国的雄心与影响
BROOK LARMER 2017年9月14日
 
 
在斯里兰卡城市汉班托塔向外延展的这条四车道高速公路上,车辆极为稀少,有时候,它吸引到的汽车还不如野生大象多。这些厚皮动物挺聪明——它们似乎把高速公路当成了丛林中的捷径——可是呀,又没聪明到足以领会其行进路线具有的双关意味:它连接起了一系列“白象”,也就是大而不当的不实用的东西,均由中国人建造和提供资金。除了孤零零的高速公路,这里还有一个内设3.5万个座位的板球场,一座耗资15亿美元建成的几乎空置的深水港,往内陆方向走16英里,还能看到一颗以2.9亿美元打造的明珠,人称“世界上最空旷的国际机场”。
 
作为斯里兰卡第二大机场,马特拉·拉贾帕克萨国际机场(Mattala Rajapaksa International Airport)原计划每年接待旅客100万人次。而眼下,它每天接待的旅客只有十几个。由于主业太过清淡,想要多赚些钱的机场只好把未使用的货运航站楼租给要储存大米的人,而非去从事与航班有关的业务。去年最热闹的场面是,350名随身携带鞭炮的安保人员奉命来吓走野生动物——最常到访该机场的就是它们了。
 
马特拉机场这样的项目背后的驱动力,并不是当地的经济需要,而是着眼长远的谋划。斯里兰卡历时27年的内战于2009年结束之际,时任总统马欣达·拉贾帕克萨(Mahinda Rajapaksa)一心想要把自己贫穷的家乡变成世界一流的商业和旅游枢纽,以提振濒临崩溃的经济。有着自己的打算的中国乐于帮忙。汉班托塔的地理位置极具战略意义,就在非常重要的印度洋航线以北几英里处,中国出口的石油有80%以上经由该航线运送。中国当时正沿着所谓的海上丝路着手打造“珍珠链”,一个港口为珍珠链增添了光彩。
 
不幸的是,最终等来的不是旅客,而是账单。斯里兰卡交通与民航部(Transport and Civil Aviation Ministry)称,马特拉机场每年的收入约为30万美元,但它在未来8年间,每年都要还给中国2360万美元。总的来说,该国约90%的收入都要用于偿还债务利息。就连在2015年上台时承诺对中国的影响加以遏制的新总统,都不得不向财务现实低头。
 
为了缓解债务危机,斯里兰卡决定挂牌出售其“白象”。7月末,政府同意把深水港的控制权让渡给中国——中方在未来99年间持股70%——条件是中方勾销这个岛国11亿美元的债务。(中国承诺另外投资6亿美元,让该港口的运营具有商业上的可行性。)初步协议于1月份首次浮出水面时,当地爆发了抗议活动,人们觉得这是在出卖国家主权,令他们想起斯里兰处于英国殖民统治下的往事。“我们一直以为中国的投资对我们的经济有好处,”斯里兰卡记者、大学研究员阿曼塔·佩雷拉(Amantha Perera)说。“现在却觉得我们被操纵着卖掉了家传的珠宝。”
 
当美国手忙脚乱地从世界舞台上撤退的时候——撕毁贸易协定、回避外交重任、惹怒盟友——中国带着名为“一带一路”的全球扩张计划阔步走来,毫不掩饰蕴藏其中的野心。其名头不太好解释:“带”指的是陆地上穿越中亚和欧洲的贸易路线,“路”则有些令人困惑地代表着始于东南亚,穿越印度洋,一直延伸到中东、非洲和欧洲的海上路线。但其意图十分明显:“一带一路”旨在借助一场涉及68个国家(数量还有待增加)的信贷和收购突击战,为一条现代丝绸之路修建港口、公路、铁路和通讯链路——条条大路通中国。
 
这是中国的长远计划。它无关乎立等可见的收益;搞基建项目可不是赚钱的好办法。那么,在中国经济增速放缓、其他海外收购活动受到打压之际,习近平主席为什么要快速推进“一带一路”相关项目?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经济方面的考量:中国想要确保自己能获得关键资源,想要输出闲置的工业产能,甚至想要让世界秩序的天平向自己这一边倾斜。但其中还涉及一种更宏大的文化雄心。世界被西方的自由主义统治了很多个世纪。中国人觉得他们的时机已经到来。“中国认为自己是一个伟大的文明,需要重新树立在世界上的领导地位,”布鲁金斯学会多哈中心(Brookings Institution Doha Center)的研究员卡迪拉·佩西亚戈达(Kadira Pethiyagoda)说。“美国的撤退给了中国做这件事的空间。”
 
人们很容易把“一带一路”视为加强版的马歇尔计划(Marshall Plan),也就是二战后美国领导的帮助西欧重建的计划。“一带一路”也是为了修建重要的基础设施,传播繁荣,拉动全球发展。但中国提供的贷款极少是免息或低息贷款。“一带一路”的很多贷款都是按照市场利率,更弱小的国家渴望获得那些贷款,但可能难以偿还。就算那些项目非常适合当地经济,结果也可能看起来有点像空壳游戏:东西建好了,钱到了中国公司手里,但借款国背上了更多的债务。如果——很多时候是实际情况——那些基础设施项目更多地是出于地缘政治野心或者是因为需要给中国的国有企业一些事情可干,那么会发生什么?毕竟,斯里兰卡已经有了一座空机场待售。
 
斯里兰卡也许是未来债务危机的一个先兆。其他很多一带一路国家都从中国巨额举债。事实可能会证明,这些贷款难以偿还。比如,据《金融时报》(The Financial Times)报道,中国的银行最近借给巴基斯坦12亿美元,供其规避货币危机。它们甚至承诺会再提供570亿美元发展中巴经济走廊。“中国提议的项目规模大,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和革命性,很多小国无法抗拒,”新德里政策研究中心(Center for Policy Research)的战略研究教授布拉马·切拉尼(Brahma Chellaney)说。“它们像染上毒瘾一样贷款,然后陷入债务奴役状态。这显然是中国地缘战略构想的一部分。”
 
这项指控让人想起了英国和荷兰把债务当作武器,控制他国战略资产的殖民主义魅影。中国坚称自己绝不是殖民国家。它对发展中国家的吸引力,毕竟常常建立在共同的负面殖民主义经历,以及建立合作共赢的贸易和投资者关系的愿望的基础上。不同于试图影响发展中国家执政方式的西方国家和机构,中国自称奉行不干预原则。中国表示,如果当地的合作伙伴从新公路或港口中获益,他们不是也应该能够通过稳固其主要贸易路线、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和提升全球声望来共“赢”吗?
 
上一次登上世界大国的宝座时——15世纪初——中国也试图通过郑和史诗般的航行,沿着海上丝绸之路宣扬自己的荣耀和实力。作为明朝一个体型高大的太监——在一些记述中,他身高七英尺(约合2.1米)——郑和指挥了七次从亚洲到中东和非洲的远征。当他1406年前后在锡兰(现在的斯里兰卡)登陆时,他的船队引发了震惊和敬畏:那是一座漂浮的城市,有300多艘船和大约30000名船员。除了寻求贡品和贸易——那些船满载着丝绸、黄金和瓷器——外,他的任务是提高中国作为全世界最伟大的文明社会的地位。
 
在郑和1433年在海上去世后,中国在接下来的六个世纪里走向封闭。现在,随着中国再次成为世界大国,共产党领导人重提郑和的传奇故事,以证明中国的和平目的和与该地区的历史渊源。他们说,不同于西方帝国,郑和的目的不是征服,而是建立友好的贸易和外交关系。在今天的斯里兰卡,中国旅行团常拖着疲惫的步伐在可伦坡一家博物馆里参观郑和带来的那块三语碑碣。它似乎证明中国尊重所有民族和宗教。无人提及郑和在锡兰的商业活动不那么光彩的一面。在1411年的一次航行中,他的部队卷入了一场战争。郑和获胜,并把当地的国王作为囚犯带回了中国。
 
没经过美化的郑和故事对当代中国而言,也许包含着在意外后果方面的一个教训。逼迫他国深陷债务,即便是不经意地,也许会让中国在短期获得影响力,但它有失去对一带一路的长期成功至关重要的善意的风险。在中国在世界各地参与的所有那些大型项目,如老挝的高铁、吉布提的军事基地和肯尼亚的公路中,中国迄今为止最危险的举措可以说是控制日渐衰落的汉班托塔港。“持有股权是愚蠢之举,”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的助理教授马佳士(Joshua Eisenman)说。“中国将不得不进一步介入当地的政治。而且如果斯里兰卡决定拒发许可证或驱逐他们怎么办。他们是撤退,还是保护港口?”中国宣扬自己是一种新的,更温和的大国,但值得谨记的是,为了获得新的贸易路线而建设深水港口和铺设铁路枕轨,然后又不得不保护它们免遭愤怒的当地人的破坏,英国正是这样开始走上下坡路的。
 
Brook Larmer是《纽约时报杂志》的特约作者。他最新撰写的文章是关于中国在纳米比亚拥有的铀矿。
翻译:纽约时报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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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聽則明:
 
評論1:Chenxi Xu 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纽约时报要是能洞察经济走向他就不是纽约时报了。中国发展经济的能力你们如果不相信还能相信谁,中国人的战略思维你们根本看不懂,不出5年你们再看看就明白了。
 
評論2: 京雷 曾 那个港口不建什么都没有,建了还不起钱卖掉控制权也很合理,至少港口还在那里。有港口,港口附近的土地建工业园搞出口加工,就业不就来了吗?整个国家转向自由港也可以,再加上旅游,完全可以走迪拜那条路。
 
評論3:Jing Du 形象工程面子工程在国内司空见惯,现在中国想把形象工程面子工程做到国外去,把脸丢到国际上去。那个三峡工程也是这样的,都是豆腐渣工程。老子有钱?!吃着地沟油的五毛,操着主子的心,你以为你是赵家人啊?想姓赵,没门,舔菊去。
 
評論4: Jeffrey Wang 客观讲,美国人聪明在知道适时将重点放在自身发展上;而中国现在做的确实在国内经济被管死的前提下,拼命的搞国际大项目而终有一天耗尽国库,最终没半点收益。因此从长远看,中国经济将衰败!不信的等着看。
 
評論5: Donald Yeung 機場沒有乘客不重要,錢你要還給我,茶葉也可以,港口租借給我用代替,我還可以幫你起鐵路,我替你發掘一下礦產,給一些製衣你國家加工,以後就是我的小兄弟!